炸地瓜角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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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写来爽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没有标题

吉尔伽美什没有霸道到插手言峰绮礼个人爱好的程度,只是自从神父把那个家伙从间桐家的虫仓拖出来放在教会的地下酒窖后,英雄王就失去了一个还算喜爱的饮酒之处。
虽然有抱怨过“有那样的垃圾在让整个地下室都仿佛变成了垃圾场”,年轻的神父依旧我行我素。
这家伙明白了何为愉悦之后,对这一感受的追求化作恐怖的执念,强烈到连本应死去的愉悦之源没能得到应有的解脱。
虽然是保住了性命,间桐雁夜似乎陷入在了奇怪的幻觉里。
那是不愿接受自己失败的男人临终前的自我满足。
虽然因为在最后的关头补足了维持生命的魔力,却还是维持在了蒙骗自己了状态。
他的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有时还会说出奇怪的自称,赫然是陷入了成为那位葵小姐的丈夫被凛与樱叫着父亲的幻想中。
可悲的男人。
吉尔伽美什不屑地想着,看着蜷缩在角落兀自欣喜的雁夜。
他虽然睁着眼,却看不清自己现在身处于怎么样的境地。
他的眼睛虽然盯着眼前的人,却仿佛透过他看到了什么遥远的东西,随即露出愚蠢的笑脸。
自觉自己现在的行为仿佛对着动物写观察日记的小学生,英雄王嫌恶地皱眉,正打算往前一步,却听到了地窖门打开的声音。
饲主回来了。
言峰绮礼一日会有三次进入到这个地方,给他饲养虫豸带来新的食物。
不似猛犬需要项圈束缚,飞鸟需要牢笼禁锢,间桐雁夜永远安分地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活像一条只会趴在属于自己的那片菜叶上的虫。
言峰绮礼捏住他的下巴,将流质的实物灌入其中,公式化地仿佛只是在罐装饮料。男人偶尔会咳嗽几声,这时他才会放下倾斜的容器,等待那无力的口腔缓慢的吞咽动作。
令绮礼惊讶的是,明明看起来那样干瘪的嘴唇,触手却是柔软的。
对方的眼中是那样的湿润,仿佛蒙着一层明为希冀的薄雾,让他望不到眼底。
连舌头,也是柔软的。
他将指节伸进去,从舌尖摩挲到舌根。被迫张着嘴的男人发出不悦的哼声,却只能维持那样僵硬的动作,甚至无法阻碍唾液沿着口角外流。
言峰绮礼在证明了这一事实后,将湿淋的手指抽出,低下了头。
舌尖相触的时候,神父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震惊。每当涉及到与间桐雁夜有关的事情,他就变得难以理解自己。
为什么对间桐雁夜的资料格外在意,为什么不希望间桐雁夜在圣杯战争中死去,以及为什么将这样一个几乎只残留着一点生理反应的人捡回教会安置,还做出这样不可理喻的事情。
吉尔伽美什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他总是无法理解那些卑微渺小的人慰藉情感宣泄欲望的方式,但是觉得看起来可悲又有趣。
或许是因为虽在幻境中,肉体却保留着反应的本能,虽然不能抗拒对方的动作,对于言峰绮礼的吻,间桐雁夜甚至可以下意识地回应。虽然没人知道雁夜潜意识里觉得正在与自己结尾的对象是谁,但还是改善了另一方的体验。而随后,无论放入口中的是冰冷的十字架,还是灼热的器官,那个人也只会下意识地做吞咽动作。
相对于被力量强行压制后反抗的激烈反应,这样的间桐雁夜是温顺配合的。
无论被怎么摆弄都会乖乖听从,不掩饰自己的呻吟,不伸手推拒,不企图逃离。
仿佛那个挣扎着痛哭着的男人已经在虫仓里到达了另一个世界,残留下的躯壳不过是他羽化后蜕下的茧。
而那飞出去的蝶,早冻死在不知道哪个冬日,哪个被清洁工扫作一堆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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